让焦敬也有些无奈,他心里叹了口气,有些后悔,当初为了保密,在商量的时候,没有拉上任礼。
此一时彼一时,虽然当初的时候,任礼是被他拉上船的,但是,时至今日,任礼已经渐渐取代了英国公府,成为了勋贵在朝堂上的主心骨之一。
也怪他,没有转变过来念头,这才闹成了眼下这副局面。
想了想,焦敬正想转头说几句话,安抚一下朱鉴,却见后者已经站了起来。
此刻的朱鉴,不知经过了何种的心理争斗,起身之时,态度已经恢复了平静,他没有发怒,反倒对着任礼拱了拱手,道。
“任侯说的并无错处,老夫的确是这么打算的。”
“此事若成,未来帝师之名,必是老夫囊中之物,东宫之后的教导,也必由老夫负责,如此一来,殿下长成之后,老夫的仕途也必会一片光明。”
“这是老夫的私心,虽一直不敢宣之于口,但确实如此。”
“任侯今日将话揭破,老夫方才有怒火,但却心知不该,圣人云,君子慎独,佛家又讲,明心见性,可指本心。”
“任侯说的是实话,所以,老夫不该怒。”
这番话,朱鉴说的十分平静,而且很认真。
他的这种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