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焦敬和朱仪连忙起来打圆场。
焦敬先沉了脸色,道。
“任侯此言差矣,这些事情,都是太上皇首肯了的,何况,朱阁老一心都是为了东宫安危着想,孟俊的事情,他也是竭力相保,只不过,朝局瞬息万变,总要有所准备,方不致于手忙脚乱,任侯如此说话,不甚妥当。”
朱仪也起身道:“不错,任侯此话,的确有些过了,朱阁老能够为迎归太上皇,放弃陕西巡抚之位,可见其心中存有大义,纵使是稍有宦途之念,那也是人之常情,何况,朱阁老立下如此大功,本就该得升赏。”
“再者说了,朱阁老所为,先是为了太上皇,然后是为了东宫殿下,最后才是为了自己,如此作为,实无可苛责之处。”
任礼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垂下眼眸,低头抿茶。
他当然知道这番道理,但是,他现在并不是想讲道理。
眼下,他只想把这口恶气出了便是。
任侯爷在朝中也算混迹了多年,对于这帮文臣的品行,清楚的很。
他们固然在意所谓的颜面,但是,更在意的就是利益!
要说这朱鉴心里有“大义”,他当然信,但是,要说他不图利益,任侯爷是决然不信的。
如今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