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的神色,已无人在意,所有人都紧紧的盯着成敬手中的那份诏书。
“太上皇帝敕曰。”
“朕以眇躬,昔受先帝遣命,祖宗洪业,俾付於朕。深惟负荷之恩,朝夕惶惧,以图治理。”
“去年秋,丑虏傲虐,背恩负义,拘我信使,率众犯边,有窃神器之意。朕不得已,亲率六军,往问其罪。”
“不意天示谴罚,被留虏中,屡蒙圣母上圣皇太后、皇帝贤弟笃念亲亲之恩,数遣人迎取,上赖天地大恩,祖宗洪福,幸得还京。”
“北狩之时,朕已尝寓书朕弟,禅皇帝位,典神器,奉钦宗祀,朕为太上皇帝,居南宫安养,此古今制事之宜,皇帝执中之道也。”
“今朕归京,郊社宗庙之礼已行,名分已定,大事既不可预,国家机务,朕弟惟宜尔。文武群臣务悉心以匡其不逮,以福苍生于无穷。”
“今敕群臣,布告有位,咸体朕怀。”
相对于前一份诏书,这份就简短的多。
但是对于殿中群臣来说,这份诏书的意义却无比重大。
一直以来,天家模糊不清的权力关系,终于在这份诏书当中,被彻底厘清,这对于朝局和朝臣们来说,都是好事。
所谓名分各定,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