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渗出一丝冷汗,道。
“陛下,以臣议君是为不敬,臣岂敢胡乱议论天子……”
朱祁镇此刻本就心烦意乱,闻听此言,更是一阵无名火起,斥道。
“朕让你说你就说,此处又没有旁人,怕些什么?”
袁彬说完之后,心中也是一阵后悔,情知自己说错了话。
要知道,如今虽然说天位已定,但是,太上皇始终没能适应过来这种变化,所以,在这种事情上,他们平时都十分小心,可他刚才一时不慎,却是触及到了太上皇心里的那根刺。
当下,袁彬不敢再犹犹豫豫,沉吟片刻,斟酌词句道。
“回陛下,臣在京中之时,只和……和天子见过两次,一次是在奉天殿廷鞠之时,当时要审理使团一案,臣稀里糊涂的,就被当做了证人,后来一次,则是在武英殿,几位重臣和圣母皆在,臣和朱大人将瓦剌的情况禀明,最后议定再遣使团往瓦剌迎复。”
这些事情,之前袁彬都细细的说过一遍,此刻再提,一是为了铺垫,二也是在组织词句。
话到此处,袁彬略停了停,偷偷抬头瞥了一眼太上皇的脸色,然后方道。
“依臣之见,如今这位,心性果决,手段多变,当时廷鞠之上,张軏,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