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焦敬就意识到。
唯一的突破点,就是在袁彬的身上。
想要打破于谦的逻辑链,就要从根子上打破,所以,必须是袁彬矫诏,而不是太上皇的真实意愿。
虽然这么做,会同样让太上皇以后的诏旨变得不可信,但是至少,维护住了他老人家的声誉。
于是,朝堂上安静了片刻,天子望着焦敬,轻声问道。
“受人蒙蔽?焦驸马的意思是,有人矫诏?”
众目睽睽之下,焦敬狠了狠心,开口道。
“陛下容禀,臣不敢妄自揣度,但使团众人确实并未亲聆太上皇玉音,也并无手诏,仅有袁彬从中传话,虽有金刀为证,但是并非没有可能,是袁彬从中作梗,假称圣命。”
“荒谬!”
这标志性的嗤笑声,老大人们一听就知道,是某个耐不住寂寞的天官大人。
抬头一看,果然是刚刚被罚了一个月俸禄的王老大人,又没忍住,站出来道。
“从土木之役以后,太上皇的一应消息,都是由袁彬代为传达给边军,那个时候,焦驸马怎么不提,袁彬是在矫诏?”
“太上皇既然授予袁彬金刀,便是以袁彬为使,所言自然可信,焦驸马现在,才是无凭无据的胡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