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难以南归,命我等依计行事,旨意在上,我等不敢违抗。”
“到达宣府之后,我等虽有心向朝廷禀明,但却担心此事宣扬出去,会有损朝廷威仪,天家威严,故此不敢说出实情。”
“臣情知有欺瞒朝廷之罪,但还请陛下念在臣遵旨而行,为尊者讳之心,恕臣之罪。”
话音落下,朝堂上更是议论纷纷。
焦敬等人脸色铁青,死死的望着跪在殿中的张軏。
在一片议论声中,卢忠点了点头,道。
“好,萧大人,如今张大人已经招供,你还要说,一切都是许彬的指使吗?”
萧维祯脸色苍白,嘴唇颤动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个时候,张軏叹了口气,道:“萧大人,事到如今,我们能做的都做了,是非曲直,还是让朝廷来论断吧……”
闻言,萧维祯望着张軏的脸色无比复杂。
当初在野狐岭的时候,明明是他交代自己,一定要咬死许彬不放,这样两个人才能脱罪。
结果到了现在,自己撑住了,反口的人却是张軏自己。
看了一眼一旁被五花大绑的袁彬,萧维祯心中也是一阵无力,片刻之后,他终于也低下头,道。
“陛下恕罪,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