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祯努力的稳定自己的心神,微不可查的瞥了一眼同样镇定的张軏。
萧维祯开口道:“这分明是一派胡言,陛下,使团在瓦剌谈判的一应细节,臣都已经在供词当中,说的清清楚楚,许彬此份证词,其中多处皆是子虚乌有。”
“这分明是许彬害怕被朝廷怪罪,所以自行编造的话,太上皇虽身陷瓦剌,但是依旧心忧大明,岂会下此等圣谕?”
“陛下,许彬胆大包天,为自求脱罪,竟敢大逆不道,构陷太上皇,实为罪不可赦,请陛下明鉴。”
就在萧维祯看许彬的供词的时候,卢忠也将萧维祯的证词,递给了许彬。
看完之后,许彬也是脸色涨红,捏紧了拳头,气急败坏道。
“萧字行,天子当面,你竟敢欺君罔上!”
“那日袁彬来时,分明我等三人皆在,他取金刀为证,字字句句言犹在耳,怎么成了老夫临时起意?”
面对许彬的质问,萧维祯冷哼一声,道。
“欺君罔上?这话该老夫说你许道中吧!”
“天子当面,你竟还不思悔改,为求脱罪,一意构陷太上皇,老夫劝你一句,回头是岸。”
“此刻悔改,陛下恩宽,念在你毕竟是为了救太上皇,其后又为求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