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太后似乎也有些感动,又叹了口气,道。
“朝廷大事,哀家一介后宫妇人,便是说了话,也不顶什么用,不过你且放心,成国公府世代都是忠直之臣,哀家心里明白,有一日太上皇归来,他也必会还你父亲一个清名。”
“现如今,哀家能做的,就是给你们两家先行赐婚,略表心意,你日后若有何难处,尽可以托人带话给哀家,能帮上忙的,哀家必定尽力。”
世代都是忠直之臣?
朱仪品了品这话里的意思,立刻便反应过来。
孙太后这是在给他吃定心丸,虽然焦敬跟他说的时候,满口都在说,太上皇肯定会记得朱勇为他断后的一片忠心。
但是,谁知道呢?
万一太上皇反而觉得,是朱勇没能拦住也先大军,才导致了土木之役呢?
毕竟,他老人家远在迤北,心思谁也说不准。
但是有了孙太后这句话,就等于算是给打了包票。
就算是太上皇不认,有孙太后在,她也会压着太上皇认。
于是,朱仪继续拜道。
“圣母与太上皇的恩德,臣粉身难报,必定一心用事,忠心为国,以谢圣母。”
见朱仪如此知趣,孙太后满意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