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的下摆,不由感到有些担心,但却不敢说话。
半晌,天子的声音忽然响起,平淡的听不出情绪。
“舒良,你说,太上皇要是回来了,朕该不该还位于太上皇?”
一串串的雨线顺着屋檐流下,舒良的额头上,冷汗也是瞬间就冒了出来。
顾不得地上还湿着,舒良立刻又跪了下来,道。
“皇爷,奴婢万万不敢有大不敬的想法,请皇爷明鉴!”
朱祁钰转过身,半边脸隐没在黑暗当中,另一半被宫灯照亮的脸色,却依旧温和。
“起来吧,朕问你,你答便是了!”
于是,舒良再度起身,但是头上的冷汗却一路顺着额头,滴到了下巴上,吞了吞口水,舒良道。
“那奴婢斗胆直言,当然不该。”
朱祁钰望着他,脸色无悲无喜,问道:“为何?”
舒良见状,心里仍是七上八下的,道。
“皇爷容禀,奴婢曾听于少保说过一句话,天位既定,宁复有他,皇爷既非监国,亦非摄政,太上皇禅位于陛下,乃是布告天下,举国皆知之事,焉有反复之理?”
“何况,太上皇执意亲征,土木一役,文武百官,军民将士死伤无算,全赖皇爷力挽天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