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大人皆未伤及肺腑,只需修养一段时日,即可痊愈。”
舒良说的轻描淡写,但是在场的老大人们,都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以往的时候,就算是有廷杖,也大多数是形式上的,受刑的大臣撑上几杖,装晕什么的,也没有人太过追究。
可这一次,这三十杖,明显是实打实的打下去了。
殿中站在后头的一大帮掌道御史和给事中,有些人想起前些日子罗通组织的叩阙,心头不由捏了把冷汗。
幸好当时总宪大人给拦下来了,不然的话,只怕受刑的可就是他们了。
不论如何,廷杖算是结束了,大殿当中压抑的气氛总算是轻松了几分。
天子摆了摆手,示意舒良退下,随后,将目光放在了脸色苍白的张輗和英国公叔侄两个身上,口气依旧温和。
“朕看过了你们的诉状,里头称张軏乃是被锦衣卫所冤屈,你们要替他鸣冤,既然敲了登闻鼓,那么朕便问一问你们,想要如何伸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