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事情便简单了,让底下的人弹劾一番,只要查无实证,便无大碍,可若是……”
若是当年的证据还有其他人知道,那么这可就不是拖延之际,而是催命符了。
蒋义叹了口气,片刻之后,终是开口道。
“任侯,并非是老夫不愿实言相告,而是这桩事情,年代久远,从头到尾都是家父一手操持的,所以,这份证据到底是不是孤证,老夫也拿不准。”
“如今家父故去,能够回答任侯这个问题的,恐怕只有即将到京的王骥了。”
这个时候,一直沉默的陈懋,也冷声道。
“还有就是,不要忘了,这次叩阙失败,对于三爷等人在迤北的谈判,只怕也不会有什么好的影响。”
“若是三爷那边出了什么差错,那咱们在这盘算的一切,都是镜中水月而已。”
好吧,这话是实话,但是听起来却总叫人沮丧。
一时之间,花厅当中的气氛再度沉寂下来。
半晌之后,最终还是张輗开口道。
“这件事情的确麻烦,既然如此,不妨先让底下的人上些奏疏,给罗通求情,想来也能暂时拖延几日。”
“至于旧案一事,一则是要想个法子,去跟王骥见个面,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