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最终加上广通王等人的证词,相互印证之下,才定了罪。
但是他要是这么做,更大的可能,反而是两头不落好,再被倒打一把,让英国公府用当年的旧案整死。
要知道,当年的旧案,并不是轻判,而是隐瞒了罪状,是定西侯府向王骥说情,让王骥向朝廷隐瞒了他倒卖军器的罪状,只留了贪污的罪名报给朝廷,所以才没有罚那么重。
这才是罗通犹豫不决的最大原因。
定西侯府手里,有关于他当年倒卖军器的详细证据,这桩案子要是在朝堂上掀开,就算是投靠了天子,恐怕也难保住他。
他丝毫不觉得,天子会为了他这么一个没什么利用价值的人,去明目张胆的干预司法审讯。
没瞧见今天满朝攻讦王文,天子都没有开口干涉吗?
所以这条路,在罗通看来,也只是比叩阙风险小上那么一点点而已。
唯一让他感到不那么绝望的是,真的要是闹大了,参与徇私舞弊的定西侯府,也必定不会好过。
虽然说不足以让定西侯府因此丢了爵位,但是就此跟宁阳伯一样,退出朝堂政治中心,却是打有可能的事。
所以,当时在英国公府中,相比这个时候叩阙的风险,他还是倾向于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