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敏感的话题。
也就是范广久在军中,脑子里全都是怎么领兵打仗,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
所以朱祁钰一问,他就按着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了。
睨了一眼低头沉默不语的众大臣,朱祁钰淡淡的开口道。
“诸位,私垦田一事你们也不是今日方知吧?”
片刻之后,于谦的神色有些复杂,艰难的回道。
“陛下恕罪,此事着实干系重大,若要整饬私垦田,边军上下必将伤筋动骨,朝廷这些年,边患一直不停,朝廷上下所想者,皆是如何提高边军战力,若是大动干戈,边军不宁,恐边境难安。”
这是实话,问题早就存在,朝廷也早就知道。
但是,不被逼到必须解决的地步,大家总是狠不下那个心刮骨疗毒。
何况,朝廷这些年,也的确没有解决这个问题的环境。
边境上瓦剌虎视眈眈,摩擦不断,这件事情万一要是处置不当,引起边军哗变,被瓦剌趁虚而入,动辄便是社稷倾覆的局面,这个责任,谁也承担不起。
朱祁钰定定的望着于谦,半晌之后,方摇了摇头,道。
“边患是一回事,但是不能因为边患就迟迟不解决这个问题,私垦田是个钝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