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能逃过不良于行,目视不清的后果。
但是这也正是朱祁钰疑惑的地方。
这位钱皇后是个固执的人。
自从太上皇被俘迤北之后,她日日除了诵经祈福,其他的几乎什么都不做,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跟常德公主吹这种耳旁风?
不过,在汪氏的解释下,朱祁钰终于明白了过来。
钱皇后移居翊坤宫之后,固然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门心思的在佛前祈福。
但是正因如此,她也就慢慢在宫中成了没有存在感的小透明,无论是太子生母周贵妃,还是新晋的杭贵妃,风头都比她这个端静皇后要大的多。
虽然说钱皇后很低调,但是也并不完全是门可罗雀。
至少,常德公主这个大姑子,就很心疼弟媳妇,几乎每次进宫,都要过去小坐片刻,宽慰开导她。
汪氏眨着眼睛,道:“之前陛下说让臣妾多关照皇嫂,所以臣妾闲着没事的时候,也会去翊坤宫陪皇嫂说话解闷。”
看着汪氏一脸无辜的样子,朱祁钰忍不住一乐,伸手一拉,前者便跌进他的怀里,他轻轻的在汪氏的琼鼻上拧了拧,道:“还敢说跟你没有关系?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往日里,这样略显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