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侯,然后再想办法把会昌伯摘出来。
毕竟,那可是上圣皇太后的母族,有她老人家在,天子怎么也该顾忌几分。
可没想到的是,天子竟然越过宁阳侯,直接将这个烫手山芋,又推到了任礼的头上。
如此一来,他可就有些骑虎难下了。
要保宁阳侯,那么会昌伯勾结宗室的罪名就逃不掉,可是真要是让他提出重惩会昌伯,那也是万万不能的。
这种话就算要说,也不能自他的口说出来。
踌躇片刻,在众臣不善的目光当中,任礼只得硬着头皮道。
“陛下,此事涉及宫中圣母之父,臣不敢妄言,当请陛下圣裁。”
这就是打算将这个难题,重新退回到天子手中。
但是,任礼这番避重就轻的表现,其他人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左都御史陈镒直接便道。
“任侯这是说的什么话,此案本就关系重大,涉及到宗室,勋贵,外戚,文臣。”
“方才任侯在处置焦敬和薛瑄等人之时,说的斩钉截铁,何以涉及到会昌伯便诺诺而不敢言。”
“难道说,因为会昌伯是圣母之父,便可以无视律法,肆意妄为了吗?还是说,任侯是柿子挑软的捏,只敢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