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派遣保定伯梁瑶出征,已有军报传回,他正整军备战,预计一月之内,便可对苗人发动进攻,由此可见,王骥迁延数月,确是避战不前,并非我等无中生有。”
好不容易把话题拐了回来,李贤狠狠地瞪了赵荣一眼。
然而他话音刚落,勋戚这边,却冒出了不同的意见。
都督同知刘聚,出言道。
“公爷此言差矣,靖远伯当时劳师远征,临时改道前往苗地平叛,难免需要修整,而保定伯所率大军,乃是京营精兵,训练有素,自可尽快发起进攻。”
“何况靖远伯当时所面临的局面,乃是寒冬将至,大雪连天,保定伯去时已是初春,天气渐暖,正是开战的好时机。”
“因此,靖远伯所为,并无不妥之处,至于陛下撤换征苗总兵官,乃是心怀万民,忧心苗地百姓境况,审时度势之举,是为了能够更有把握平定苗地战局,岂可因此而定论靖远伯有罪?”
这边说完,另一头文臣这边忍不住议论纷纷。
这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李公爷等人,被文臣这边围攻都没整明白了,这勋贵这边自己又闹起来了。
有不熟悉刘聚的人,在某些神通广大的同僚解释下,也很快明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