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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在朱音埑的这般刻意引导之下,就不得不让人怀疑了。
略一思忖,陈懋上前道。
“陛下,世子之言无非诛心而已,我等奉命主审此案,询问案情,核查证物,本就是分内之事。”
“何况,世子说来说去,无非是莫须有而已,此案人证物证俱在,案情清楚,难道世子要说,这些都是伪造诬陷不成?”
朱音埑反问道:“难道不可能吗?笔迹可以模仿,证人可以做伪证,仅凭这些,难道就能随意定罪吗?”
这话一出,在场的不少大臣,眼中都有些失望。
他们原本以为,这位世子能够有什么翻案的本事,没想到说来说去,终究不过是巧言善辩而已。
薛瑄脸上浮起一丝冷笑,亦是摇了摇头,道。
“世子一片孝心,老夫能够体察,但是刑狱之事,确实是要讲证据的。”
“此等大案,我等自然慎之又慎,笔迹由数个衙门联合鉴定,证人的来历也做过详查。”
“世子若是仅凭猜测之言,便想推翻如此铁证,还不如尽早下殿,为镇南王准备些衣食吃穿,以后日子也好过些。”
朱音埑略显稚嫩的脸涨得通红,怒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