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上柱香,四弟,要不同去?”
阳宗王夸张的缩了缩身子,一惊一乍的道。
“那我可不敢,劝哥哥你一句,别去,免得惹了有些人不高兴,再死的不明不白,可就惨喽!”
广通王和阳宗王两个人看似是在跟对方说话,但是话里话外的意思,却阴阳怪气的,不知道说给谁听。
这种事情,一听就是涉及到宗室密辛。
后头的一帮官员,除了胡濙,杨善和舒良之外,都默契的低下头,只当自己什么都没听见。
同时,命令周围守卫的官军,再度将城门处不许出入的范围,又扩大了几分。
作为被嘲讽的对象,胖胖的镇南王浑身都在发颤,抬手指着广通王和阳宗王两人。
舒良丝毫都不怀疑,这个时候他手里要是有根棍子,肯定会毫不客气的抡上去。
但是最终,镇南王还是没有扑上去,只是喝骂道。
“你们两个混账东西,一路上本王都在忍着你们,现如今到了京城,还要胡闹不成?”
“你们两个自己胡闹,让对你们一罚再罚,堂堂的郡王府,连两副仪驾都置办不起来,一路上亏得本王一直带着你们,忘恩负义的混蛋!”
这话仿佛戳到了广通王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