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一般。”
“何况此战之中,各关隘提督大臣,巡边御史,亦奋勇死战,与城池共存亡者不计其数,为何到了侯爷口中,便成了我等蓄意阻挠赐封?”
“照本官看来,并非我等所言不当,而是侯爷在大放厥词,蓄意挑起文武之争才对!”
要斗嘴皮子,文臣这边完全不怵。
刚刚站出来说话的大多都是御史,陈懋这么一开骂,作为都察院大头目的陈镒,自然就要出来护犊子。
这一番话连消带打,有理有据,反戈一击,气得陈懋脸红脖子粗的。
眼瞧着陈老侯爷浑身发颤,大有马上就要撸起袖子,大打出手的势头。
朱祁钰也不得不开口呵斥,道。
“谈论政事而已,你二人身为朝廷重臣,如此剑拔弩张,相互攻讦,成何体统?”
“来人,宁阳侯陈懋,左都御史陈镒二人,君前失仪,攻讦朝臣,俱罚俸一月,以示惩戒。”
“臣领罪,谢陛下。”
天子都开口了,俩人自然不好再吵下去,齐齐拜倒在地,认错领罚。
不过相对而言,陈镒的脸色十分平静,而陈懋则是狠狠的瞪了前者一眼,似乎还是很不甘心。
但是不管他们心里是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