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朱祁钰却是有些犹豫,想了想,他还是谨慎的反问道。
“母妃,那李贤固然是有首倡之功,可说到底,这件事情最终被推动,是依靠了于谦一干人等,而且当时,勋戚的处境堪忧,他也并非出于自愿,左右不过一场交易罢了,母妃何以如此笃定?”
他当然明白吴氏的意思。
无非是说,李贤首倡嗣立新君,那么就等同于站到了孙太后等人的对立面上。
即便他的关系网中,可能有孙太后的人,他自己也不会再受到孙太后的信任。
但是朝堂关系,远不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你死我活。
当时的局面,实际上朝廷没有别的选择,区别只在于,这个话由谁来说而已。
勋戚当时之所以拥立新君,更多的是出于要自保。
这一点,只要孙太后和朱祁镇稍有政治眼光,就自然能够看得出来。
眼下孙太后等人处于弱势,只要他们不傻,就该知道,揪着这个不放,实为不智。
然而吴氏却摇了摇头,道。
“你知道为何在宫中,人人都谨小慎微,宁肯少一事不如多一事,哪怕是笃定会成的事情,若非必要,也没有人肯冒险所为,原因何在吗?”
不用等朱祁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