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就会举兵进攻。
这个时候,要是宁阳侯被黜落,勋戚人心惶惶,恐怕对大局也不利。
但要是站在王直这边,为宁阳侯说情,这帮御史真的闹腾起来,也不是好事。
所以犹豫片刻,于谦还是决定保守一些,开口道。
“皇上,招抚之策的确不当,一则迁延时日许久,二则未处理好手尾,致降而复叛,但是大军在外,自有临机专断之权,臣以为,虽罚俸禁足过轻,但宁阳侯战功累累,若因此闲住,亦是朝廷之失,请皇上虑之。”
这话说得算是比较隐晦,只说罚俸过轻,闲住过重,并没有具体说该怎么处置。
但是从轻处置的意思,却也还是显露无疑。
于是殿上的氛围悄然发生了变化。
王直身为吏部尚书,七卿之长,首先表示应该稍加惩戒便可。
接着是于谦这个主管兵事的兵部尚书,也隐晦表示应该从轻处置。
两个七卿的份量,可不容小觑。
一帮御史顿时有些蔫了吧唧,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不知所措,将目光投向了自家的老大,左都御史陈镒。
陈总宪拧着眉头,亦是有些始料未及。
应当说,朱祁钰所料不错,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