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责罚,本身就是最大的好处。”
孙太后点了点头,外朝的风气她也听闻过一些。
尤其是近些年来,几代天子优容谏官,使得他们以犯颜直谏为幸事。
有这么一桩可以群臣进谏而不被责罚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只可惜,自己到底对于外朝的控制还是太低,一步错满盘皆输,就连李永昌也赔了进去。
孙太后越想越烦躁,起身在暖阁当中来回踱步,道。
“那以你之见,现在哀家应当如何?”
金英道:“回圣母,内臣斗胆而言,如今局面,郕王已收服了外朝的众多大臣之心,回想起这些日子,郕王的所作所为,无非是借大义名分,依仗外朝群臣之力强压圣母,但凡您有所动作,在朝臣心中,便是不顾大局,正因于此,才会屡屡束手束脚,为人所制。”
孙太后点了点头,示意金英继续说下去。
“因此现在的局面下,内臣以为,一动不如一静,郕王继位已成定局,那么太后便不宜在此事上再做文章,否则便容易再被群臣诟病。”
孙太后目光一凛,不悦道:“所以你出的主意,就是要哀家放任郕王登上大位?”
面对孙太后不善的目光,金英再次跪倒在地,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