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
一道熟悉的声音穿透周围所有的声音刺入沈棠梨的耳中,她浑身发软直接瘫倒在了地上,绝望地看向自己的身后。
朝着这边跑过来的祁斯衍,脸上交织着极为复杂的情绪,有恐慌和害怕,有不解和惊讶,还有
那从未在他心中消失过的愤怒和怨怼。
沈棠梨心里一凉,在祁斯衍经过自己身边的时候抬手抓住了他的裤脚。
因为心中害怕而已经没了力气的沈棠梨只是轻轻勾拉着那片意料,像是用尽了自己全部的力气一般,对着祁斯衍说:“我没有推她,不是我”
那微弱的声音传进了祁斯衍的耳中,他心里的怜惜之情终究占据了上风,压住所有复杂情绪,伸手摸了摸她的秀发:“阿梨乖,回家等我。”
说完便朝着温婉走去,抱起浑身染血的温婉坐进一辆出租车中。
沈棠梨坐在地上,好像失去了生活中所有的色彩,原本就苍白的脸色越发地白了。
强撑着虚软的身体回到别墅中,沈棠梨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脑海中不断放映着妹妹自杀的那一幕和今日温婉撞向车流的一幕。那似曾相识的场面重叠在了一起,带给沈棠梨更多的痛苦。
她抱着自己的头尖声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