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急救室的门一直没打开过。
祁斯衍想了很多很多。
他想起两人恋爱时的场景,想起婚后他日日折磨她的场景,想起她跳江的场景
自己是不是真要把沈棠梨折磨死了才肯罢休?
祁斯衍一个晚上没合眼,一直在想着事情,神情也萎靡到了极点。
当陈医生推着躺在担架上的沈棠梨出来时,他浑身都紧绷起来,紧张的情绪到了顶点。
“她、她怎么样?”嗓子因为干涩而沙哑至极,祁斯衍拖着疲累的身体快步走到近前,话虽是对着陈医生问的,但视线却直直落在沈棠梨相比较于昨晚红润了不少的精致小脸上,悬挂在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是落地了。
陈医生见他如此,示意身后的护士先把沈棠梨推去普通病房,随后才对他说道:“祈先生,我们谈一谈吧。”
两人来到陈医生的办公室,落座后,陈医生泡了一杯茶给他:“沈小姐的身体现在没什么大碍了,不过,祁先生,我还是要提醒你,不管你对沈小姐有什么深仇大恨,但她到底是一个女人。何况,她真要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你可以报警,自有法律来判定,你又有什么资格来审判她,折磨她呢?”
陈医生的话让祁斯衍浑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