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斯衍在病房中醒来的时候还有些迷糊,按了铃把护士叫来,才知道是有人看到他昏倒拨打了急救电话,这才将人弄来医院的。
他点了点头没作声,护士见状便也无趣地走了。
虽然身体仍旧有些不适,但祁斯衍并没有在医院里多待,打完针便离开医院回别墅。
冰冷而毫无生气的别墅显得异常陌生,祁斯衍从酒柜里拿出酒,背靠着客厅的沙发瘫坐在地板上,直接拿着酒瓶往嘴里倒。
从前的他不是个嗜酒的人,可自从沈棠梨失踪之后,酒精是唯一可以让他消停下来的东西。冰凉的酒液淌过喉管引起一阵战栗,但也让祁斯衍发出了一声极为畅快的呻吟。
地上的酒瓶越堆越多,横七竖八地倒着。祁斯衍的神智也越发不清,甚至于在某一时刻,竟然产生了幻觉。
“阿阿梨?”
他喝酒的动作挺了下来,通红的眼睛紧紧盯着面前伸手触摸他额头的女人,猛地抬手抓住那纤细的手腕。
“你来找我了?”祁斯衍的声音有些哽咽,也带着显而易见的欢喜和心酸,“你的手这么凉,江里是不是很冷?你别害怕,我会好好安置你,让你再也感受不到冷意。”
基因对比的结果还没有出来,若是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