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笑说。
太子呸了声:“这次就算了,下次做事要提前说一声,就算是好事,也要让孤有个准备。”
谢燕芳施礼应声是。
“还有,你也不用这么谨慎,既然在京城,就多见羽儿,带他去玩,跟一个小孩子如此拘礼做什么。”太子又道,“孤小时候几乎是跟着国舅长大的。”
谢燕芳摇头:“殿下那时候,皇后早亡,西凉兵患,陛下忙于政务,而羽儿父母皆在,更有陛下这个皇祖父照看,他要学的是看天下,要做的是君臣之道,而不是跟臣这种世家出身的亲戚玩乐,不过,殿下您倒是要多跟羽儿玩乐,父子——”
太子摆手打断他:“好了好了,孤知道了,万幸你姐姐不像你,安安静静从不啰嗦。”
谢燕芳笑道:“那是因为殿下是姐姐的夫君,出嫁从夫,她待我可不这样,殿下信不信,我一会儿走出去,姐姐就会拦着我啰嗦一堆。”
太子哈哈笑,对他摆手:“去吧。”
谢燕芳施礼退了出去。
太子独坐殿内,两个骑射官从侧殿过来。
“三公子真是谨慎。”一个骑射官笑道,“事事处处唯恐逾矩,臣看他恨不得连亲戚都不要做。”
这个骑射官满脸络腮胡,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