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积郁一扫而光。
“好,阿福。”他说,拱手一礼,“以后有用得着,尽管开口。”
楚昭对他一礼:“好,那我到时候就不会客气了。”
送别了张军汉,楚昭坐车回到家中。
楚棠正等着她。
“你真去见谢三公子了?”她问。
楚昭笑道:“这谣言男女之事,不是我一个人的事,当然要去找男方了。”
楚棠松口气:“还能开玩笑,可见事情解决了?”
“反正交给谢三公子了。”楚昭说,“他说他来解决,我一个弱女子就不管了。”
楚棠坐下来,摇着扇子:“这事不好解决啊,谢三公子出来澄清没有此事,也没有太大用,毕竟,这是你和谢家子的事,谢家怎么解释,都像是欲盖弥彰。”
她将扇子放在桌上,看楚昭。
“就算说你与谢家子是父母之命,也不行,更坐实了传言。”
她再拿起扇子摇啊摇。
“这事不好办啊。”
但第二天,这事就简单利落地办好了。
梁寺卿论罪下了大牢,梁宅都被围了,一家老小男女都被关了起来。
除了常见的那些罪名,还有一条不起眼,但让京城民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