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哦了声,笑了笑:“皇弟这个人真是谨慎,半点话语都不肯落下,唯恐别人害他。”
太监也松口气,给皇帝斟酒:“谨慎些好啊,这是规矩。”
能在皇帝跟前没规矩的只能是他的亲儿子,兄弟侄子都不行。
皇帝慢慢饮酒,似乎醉意又似乎清醒:“楚岺女儿是怎么回事来着?”
太监应声是:“楚岺的女儿把梁家小姐打了,梁寺卿不依不饶,楚岺求到陛下这里,陛下替他解决了麻烦。”
皇帝没说话,将酒一饮而尽。
“陛下,楚岺的信,您需要回吗?”太监小心翼翼问,“他请示您那件事——”
话音落,皇帝神情愤怒。
“朕为什么给他回信?”他喝道,“他算什么东西!敢来教朕!怪罪朕!明明是他做错了事!善用兵者,屈人之兵而非战也,拔人之城而非攻也,毁人之国而非久也——”
他将手中的酒杯摔在地上,这还不够,又把酒壶,面前摆着的东西桌案都掀翻。
这是当年楚苓骂他的话,过去那么久,还刻在皇帝的心里,可见当时两人闹的多生分,身边的大太监心里叹口气,带着所有人都跪下来。
“陛下息怒啊。”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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