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你喊我什么呢!”
但下一刻,疾风袭近,他这个皮球砰被大手按在椅子上。
阿九长腿一抬踩在桌案上,手臂搭在谢宵的肩头,凤眼欺近,看着他,似笑非笑:“那你去跟谢三说说,你喊我什么呢?小杂种,我们一个爹生的,你骂谁杂种呢?”
谢宵心里喊你这个小杂种,但嘴里没有再喊出来,不过也并没有什么害怕:“你想怎样?”
阿九伸手在他脸上抚摸,手心的伤疤如同粗绳滑过谢宵白白嫩嫩的胖脸,划出一道印记。
“你想怎样我就怎样。”他似笑非笑说。
谢宵明白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小时候他带着下人捉弄这小子,抽了他一鞭子,这小子竟然夺过鞭子就要抽他,还好三叔及时来了,让杜七夺鞭子,这小子竟然不肯放手,硬生生的被杜七抽破了手掌——
事后三叔又抽了谢燕来后背十几鞭子以示惩罚。
尽管如此,想起当时这小子疯狠的样子,谢宵还有点心悸,这个贱种就是条疯狗。
不过再疯狗,也是谢家的一条狗。
“三叔进京了。”谢宵坐直了身子,咬牙说,“有话问你。”
阿九哦了声,转身就走。
“你小子。”谢宵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