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左右,我们这边一行十二人,全都站在了这个深度大约三四十米的峭壁边上,在我们面前,是一个长达十几米宽的深沟,两边的连接点,只有一棵倒下去的云杉树,这棵树也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直径大约有一米多宽,看起来倒是很结实的样子。
‘嘭嘭!’
苍哥站在这棵树边上,对着树干踹了几脚,确认木头没有腐朽,从身后的背包里拿出了一根绳子,将其中一端绑在了自己的腰上,随后用另外一端绕过树干之后,又在腰上绑了一圈,同时转身看着我们这些人,用头灯照着自己腰上的绳子:“大家都看见了吗,全都把绳子像我这样绑在自己身上,这样一旦失足,也能被绳子坠住,都记住,如果自己真的踩空了,也不要大声喊,就等着别人把自己拽上来就行了,明白吗!”
“明白!”我们其余人纷纷点头。
“好,现在我第一个过桥,你们在后面跟着,记住,每次最多只能走一个人,等前一个人过去,第二个人再上桥,以免这棵树承受不住重量。”
“没事的,这棵树我们都走了几十年了,咱们踩不断。”刘广安闻言,对苍哥解释了一句。
“不行,这条路本来就危险,大家还是谨慎点好,听我的吧。”苍哥话音落,一个人半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