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能给他这种说不清的快感。
年少时,母亲撅着屁股向杀夫仇人求肏的画面仍历历在目。
伴随着他疯狂的呕吐声,那对狗男女仍然兴高采烈地在他面前上演活春宫,记忆中母亲温柔美丽的脸孔逐渐扭曲,取而代之的是一条屈服于欲望失去了理智的骚贱母狗——
长大后,宋侗跟不同的女人做爱,她们痴迷的神情与记忆中的母亲重迭,一直被干到失了神,再也顾不得矜持,翻着白眼扭动身躯,用骚烂的淫穴吞吐他的肉棒。她们的表情和声音无一不让宋侗觉得恶心,在性爱进行到最高潮时——他会手起刀落结束掉这些女人的生命。
就是这么病态且疯癫。
少年带着极端的厌恶和自虐的心态和女人上床,乐此不疲地扮演着绝佳的性爱伴侣,一方面从恶心的性事中享受身体上的快慰,另一方面用杀戮来填补内心某种慌得不行的空虚。
阿姐是唯一从他手上活下来的人。
因为喜欢,所以在腐烂恶臭的淤泥中也能冒出甜蜜的泡泡。
可小师妹不一样。
每次看见她,心里都有把声音微笑着说,把她折下来吧,将她洁白无暇的莲花瓣慢条斯理地割下来,折断她无辜的脊梁,将碾进淤泥里,当污秽从她眼耳口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