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春花的搀扶下,步在花园的花径之上遛弯,她凤目眺望着飞檐斗拱,气象万千的紫禁城,感觉到这眼前的大清皇宫,已经暗中满目疮痍!
“主子,这紫禁城后宫自打慧贤皇贵妃薨后,景阳宫嘉贵妃就在后宫颐指气使,公然胡作非为,每日都搞风搞雨,痴心妄想在后宫六宫一手遮天,瑜妃虽然被皇上专宠,但是也被嘉贵妃逼得山穷水尽。”春花向忧心如焚的皇太后钮祜禄淑德欠身禀告道。
“春花,嘉贵妃可以整瑜妃,可以把瑜妃在后宫逼得穷途末路,但是她不能在这紫禁城公然动皇后!富察菡萏是中宫皇后,在后宫六宫之内这十一年亦是德高望重,嘉贵妃金慧智这个女人现在因为皇后在后宫庇护瑜妃,指使奴才无所不用其极地陷害皇后,哀家现在虽然在寿康宫寝宫之内养老,但是岂容这个嘉贵妃金慧智在后宫之内公然放肆!”皇太后钮祜禄淑德凤目瞥着春花,嘴角浮出了一丝笑意。
乾隆十二年元旦,紫禁城内外春寒料峭,后宫之内到处都没有昔日皇宫过年的喜气洋洋。
长春宫侧殿,忧心忡忡,心急如焚,在寝宫寝食难安的皇后富察菡萏坐在七阿哥永琮的床榻旁,面容憔悴,愁容惨淡。
“启禀皇后娘娘,七阿哥已经在寝宫昏迷了三日了,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