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亦威胁不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暗中为何要下毒害死安贵人?”西暖阁,总管太监李盛与太医院太医郑珍向皇帝弘历叩首,李盛神情凝重地禀告道。
“启禀皇上,奴才暗查了景阳宫,又询问了景阳宫的宫人,安贵人在景阳宫怀了身孕之后,娴贵妃娘娘带着宫女香穗隔三差五来景阳宫看安贵人,安贵人这几个月在景阳宫保胎的方子,都是娴贵妃娘娘开的。”太医郑珍向皇帝弘历郑重其事地禀告道。
“娴贵妃?”皇帝弘历瞥着太医郑珍,思虑再三,双眉紧锁,暗中满腹狐疑。
“皇上,暗害安贵人,又栽赃嫁祸皇后娘娘的凶手一定不是娴贵妃檀香姐姐。皇上与皇太后今年刚册封檀香姐姐为娴贵妃,在后宫辅佐皇后娘娘统摄六宫,如若娴贵妃想取代皇后娘娘,她在后宫凭着皇太后与各宫妃嫔对她的信任,今年春天就可以扳倒皇后娘娘,现在冬天了,她又何苦下毒害死安贵人栽赃嫁祸皇后娘娘,扳倒皇后娘娘呢?”延禧宫寝宫,听了皇帝弘历的话,瑜妃雨萧罥烟眉紧蹙,含情目眼波流转,凝视着皇帝弘历一本正经道。
“雨萧,朕思虑再三,也感觉到安贵人被暗害这个大案子在后宫六宫之中匪夷所思,娴贵妃在紫禁城这十年,似乎一直都与人为善,她与玫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