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清水脸的娴妃乌拉那拉檀香神情自若又气定神闲,她凝视着香穗笑道:“香穗,慧贵妃高霁箐在钟粹宫已经气数已尽,她使尽浑身解数暗中想出了这个挑拨离间的计谋,公然诋毁陷害本宫与皇后娘娘昔日害死大阿哥永璜曾经的生母哲悯皇贵妃,但是她没有真凭实据,昔日皇太后在景仁宫还是世宗熹贵妃时,秘密赐死了哲悯皇贵妃,这事只有本宫与皇后娘娘知道,慧贵妃高霁箐暗中这般编造散布流言陷害本宫与皇后娘娘,好像就是在后宫企图逼本宫与皇后娘娘对皇上说出真相,挑唆皇上与皇太后的母子关系!”
“主儿,这个慧贵妃太阴险恶毒了!香穗暗中思忖,在这紫禁城后宫,庆父不死鲁难未已,后宫有这个慧贵妃在,主儿永远不能为乌拉那拉氏与世宗皇后在这个世间光天化日之下扬眉吐气!”香穗柳眉倒竖,向娴妃乌拉那拉檀香欠身道。
“皇后娘娘,您在皇太后与皇上的面前竭尽全力地保了瑜主儿,但是瑜主儿不但不感激皇后娘娘,而且公然给皇后娘娘您在皇太后与皇上的眼前惹事!”长春宫,宫女莺儿搀扶着皇后富察菡萏暗中从皇太后钮祜禄淑德的寿康宫回到寝宫,忿忿不平地向皇后富察菡萏欠身,没好气道。
“莺儿,瑜嫔不是惹事的人,这事是慧贵妃高霁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