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刑司,冬夜,月影婆娑,月黑风高,几名侍卫秘密地七手八脚从慎刑司的暴室之内抬出了一个人。
“这个海贵人克里叶特氏真是岂有此理!她在皇上面前诋毁陷害贵妃娘娘,全都是为了公报私仇!”
“海贵人在延禧宫秘密用巫蛊妖术恶意报复后宫的妃嫔,这几日,大家都要小心了!”长春宫,辰时,接二连三来长春宫大殿向皇后富察菡萏请安的各宫妃嫔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流言蜚语传到了皇后富察菡萏的耳边,皇后富察菡萏蛾眉紧蹙。
“皇后娘娘,海主儿在延禧宫病了,不断地咳嗽,太医院郑太医去延禧宫寝宫亲自给海主儿诊脉,说海主儿在延禧宫寝宫之内非常可能是痨病复发。”莺儿步到皇后富察菡萏的面前,欠身禀告道。
“雨萧联合和亲王、刘统勋大人上书弹劾高家,不但没有扳倒慧贵妃高霁箐,而且自己被贬黜禁足,在延禧宫旧病复发!”皇后富察菡萏凤目凝视着莺儿,悲愤交加,热泪盈眶!
“贵妃娘娘,海贵人克里叶特氏在延禧宫旧病复发了,奴才冥思苦想,娘娘是不是立刻派人在太医院秘密给海贵人下毒?”钟粹宫,太监小李子向慧贵妃高霁箐打千禀告道。
慧贵妃高霁箐那憔悴的脸突然浮出了一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