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凝视着杜鹃,冷冷一笑道:“杜鹃,皇上是想保慧贵妃高霁箐,但是慧贵妃高霁箐是玩火自焚,日后一定多行不义必自毙!”
寿康宫寝宫,皇太后钮祜禄淑德病了,慧贵妃高霁箐带着宫女牡丹来到寝宫欠身向皇太后钮祜禄淑德请安,连续几日在皇太后钮祜禄淑德的床榻之前照顾,日夜在寝宫衣不解体。
突然,皇太后钮祜禄淑德醒了,她睁开眼睛,仔细端详着自己面前墨云叠鬓,鬓乱钗横,面色憔悴的慧贵妃高霁箐,粲然一笑道:“霁箐,在寿康宫,你这竭尽全力地照顾哀家,哀家这十几年暗中却每年赐你不能生育的药,霁箐,你不会恨哀家吧?”
“皇额娘,霁箐岂会恨皇额娘,昔日,霁箐只是宝亲王府邸之内的一名包衣丫鬟,若不是皇额娘与皇上对霁箐的赏识,霁箐今日岂能做到慧贵妃?”慧贵妃高霁箐跪在皇太后钮祜禄淑德的面前,一本正经道。
“霁箐,哀家暗中已经下了懿旨,哀家从今年开始,不赐你不能生育的药,你也为皇上诞下一名皇子吧。”皇太后钮祜禄淑德凤目凝视着跪在自己床榻前的慧贵妃高霁箐,泪眼婆娑又老泪纵横。
“雨萧,慧贵妃高霁箐去寿康宫照顾皇太后,皇上又不想下旨惩治慧贵妃了!”延禧宫,纯妃苏倾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