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以做针线平复焦虑的心,观里着火了,好像那边还打起来了,黄依依这么久没回来,先前有道士说在那边弄药,结合上次她猜测黄依依可能出事了,只是她一个妇人黑天半夜的出去只会给人惹麻烦,除了坐在这里担心,什么都干不了!
“娘!”黄依依推开门叫了一声。
“依依!”赵氏惊喜地放下针线,冲上去将黄依依抱住,然后又推开,“你怎么了,没被火烧到吧?”
黄依依笑道。
“我没在着火的地方,我是救火了,又抢救了些药材。”
赵氏看看黄依依衣服脏兮兮的,长出口气。
“那就好,你可把娘担心死了!我还以为你又像上次那样……唉,没事就好!”
“娘,你别瞎想,哪有那么多上次的事啊。”黄依依装作没事的样子上了炕,打算睡觉。
赵氏心情好了,竟有了谈兴,坐在黄依依的身边问道。
“观里怎么好端端的着起了火?”
“好像是熬药的那边没看好火。”黄依依道。
赵氏却低声道。
“可我怎么听说是有人故意放火啊。”
黄依依忙道。
“娘,你听谁说的?”
“就是听公子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