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的起做衣服的人家,也只是做外衣,贴身衣服不是母亲做就是自己做,所以不管咋说都得学针线。
黄依依有点想哀嚎,她咋就来到了这么个地方!
“好,我学。”
黄依依有气无力地说道,为了活下去也得学啊!
所以从第二天开始,早上按照现代的时间,五点黄依依起床站桩,十五分钟左右,练字、吃早饭、识药,吃午饭,休息大概半个小时,做针线,等熟练了再绣花,差不多一个小时,接着练字,吃晚饭,打坐,休息,一天基本就这么过去了。
或许是孩子心性,虽然还无法做到完全的专心,不过却没有不适,这是个好的开始。
充实的日子过得总是很快,一晃半个月过去,期间下了场雪,天越发的冷了,再过两日就是每月的十五上香日子,不用说,白云观又开始热闹了。
黄依依放下笔,甩甩发酸的手腕,看看还有点墨,不得已只好拿起笔接着写,直到把墨用完了这才将笔洗干净,挂起来,起身活动身体。
小七去白云道长那里了,她也不好留在小七那里,正好院子外面有一排客室,找了间小室,在这里练字看药书。
屋子里烧了个小炉子,烧烧水烤点馒头,黄依依觉得在这里比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