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护士临走之前意味深长地看了两个人一眼，江盼盼觉得头疼：“向宇，你就不知道尊重点老师？”?“我哪里不尊重你了，江老师？你怕打针，我帮你捂一下而已。”
“……”?谁怕打针了？?向宇笑了一下，岔开了话题：“江老师饿不饿，要不要喝点粥？”
江盼盼其实是饿的，但是她也不可能麻烦自己的学生大半夜给自己买粥，所以这个时候，她直接就摇了摇头：“不用了，我不饿。”
向宇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
大半夜，点滴室里面的人也少。
江盼盼折腾了这么一场，人又累又饿，饿是没有办法的了，累的话……
她看着自己扎了针的手，视线渐渐就模糊下去了。
向宇刚点完外卖，肩膀上突然被碰了一下。
他愣了愣，偏过头才发现江盼盼歪着头睡着了。
靠得这么近，他可以清晰地看到她那圆巧的鼻头，灯光下，光滑得就好像是刚剥了壳的鸡蛋一样。
大概是真的难受，尽管睡着了，她也还是微微皱着眉，脸上的表情不是很好。
向宇想起她第一天上课的时候，站在台上，面容微冷，开口的话十分的傲气，气势大得倒也真的像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