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什么东西在不停的闪烁着,他想要努力的抓住它,可却怎么也抓不住,头自然的就又疼起来。
“景桁,你又不舒服啦?”白晓顾不得其它的,感觉走到他的身边,帮他做着按摩,边用语言安抚着他。
是呀,这样的时候,有她在身边真的好,不然他的心真的很难平静下来。
“你以前也经常这样给我按摩?”傅景桁边闭着眼睛,边问。
白晓摇摇头,“没有经常,只是偶尔,你说累的时候,会给你按一下,还有就是你泡澡时,也会给你按一下。”
她是实话实说,可是傅景桁却是非常用心的想要用顺着她的话去想起些什么。
只是越要用力去想,脑袋却疼得更加严重,更是什么都想不起来,这就像一个恶性循环一般,让他走进一条死胡同里。
傅景桁不停的摇着头,昨天说好的那种豁达的人生观,世界观什么的都不复再存在。
“想想刘德医生,他是怎么引导人生的?”白晓现在试着让他放松,虽然不知当时心理医生是怎么让他豁然开朗的,可现在提提他的名字,让他去自悟,总也好过什么都不做。
果然,听到刘德医生的名字,再加上她的劝说,傅景桁慢慢的调整着自己的情绪,终于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