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傅景桁摇摇头,像是问她,又像是自言自语的说,“我以前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再没有比此刻更想要弄清楚自己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来得急迫,如果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马上把丢失的记忆找回,他一定会义无反顾的去做,这样闷着的感觉,真的受够啦。
看着他的表情,白晓突然意识到,刚才白鼎盛和沈方舟所说的话,绑架,束缚她这个女人,那得是什么样的人做的事啊?
“景桁,你想什么呢?那次的事情只是个误会,你不是那样的坏人。”白晓有些心疼起他来,如果述说过往,二人之间的事情怎么可能会说得清楚?
你曾经伤害地我,可我也曾经伤害过你,而做事情更是你有为我出过汗,我有为你尽过力,二人之间的界线似乎已经模糊,谁也不是一个单独的人,二人的身侧似乎都有对方的影子。
“那我是什么样的人?”傅景桁的眼睛突然充满红血丝,他狠狠的盯着眼前的白晓吼道,“我真的那么有魅力?就算再怎么样,你都一定要跟着我?还是你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心存愧疚?”
这些事情如果不弄清楚,他感觉自己真的会疯掉的。
白晓感觉到无边的担心,这么沉重的东西,会不会一下子把他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