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是孩子们要改姓的问题。”
这就像是谈话的总纲领似的,知道了主要内容,谈的时候,就算有时把话说得有了偏差,也好及时的做出调整。
傅景桁冰冷的点点头,声音低沉的说,“龙凤胎改姓的话题,你可以不谈,因为这是必须得要改的,没得商量,另一件教育的问题,要看你是怎么说,如何做的。”
他的态度一上来就特别的清楚明白,不管如何,孩子们的姓是一定要改的,当然他还在心里想着,五年来让他们骨肉分离的苦楚,不找顾盼来讨个说法,已经很理智和克制的。
顾盼显然没有想到他地如此的强势,而在他的面前,她总有些不敢肆意说话的感觉,现在他这样的语气,更是让她怯懦,可没有办法,事关重大,她必须得要把自己的想法表达出来。
鼓足勇气,顾盼说道,“改姓,对于孩子们真的好吗?从小都说他们的大名叫顾玉和顾玺的,现在突然改的话,如何同他们解释?”
她以为说到这里,无论如何,傅景桁他们是会考虑一下,可令她意外的是,傅景桁轻描淡写的说,“这个事情我来解决,顾玉和顾玺只当是他们的乳名,我们会再给他们起大号。”
这倒是个极不错的主意,只是实在太不如顾盼的意,她有些失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