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鼎盛看傅天宇的意思,是要他继续下文的,于是说,“现在傅董,你们是打算怎么办呢?孩子从小由盼盼一人带大,她对孩子的情义极深,如果强行要离开自己的孩子,是一件特别残忍的事情。”
他有些动情的说着,“就像当初大小姐傅雁君一定要把景桁带在身边似的,孩子对于女人来说,意义更加的重大。”
白鼎盛的意图特别明显,他就是要提一下这事,也好让他们对顾盼多少有些放松的感觉。
有过相似的感情经历,知道那种痛苦,他自然应该会对别人多几分理解体谅的。
既然话说到这里,傅天宇的像是被人揭了伤疤似的,内心也很不爽,只是淡淡的分辨,“这事情可完全是两回事!”
白鼎盛观察傅天宇的脸色,知道这话于他很不受听,于是只点点头,表示认可他说的话,轻轻的顺着他说,“愿闻其详。”
如果双方表示有话说,都把话说出来,这样事情才能得到解决。
傅天宇也没有遮掩,索性直接的说下去,“当时我女儿和霍家,可是他们负人在前,且对方直接表明孩子归我们傅家抚养,既然如此,更改姓氏也是理所应当的事。”
听到这里,白鼎盛点点头,虽然清官难断家务事,可当时傅家和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