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也熄不下去,而他把顾盼当作了熄火的工具,尽情的宣泄着他的不满情绪。
除了默默忍受,顾盼没有哪里能有什么办法?
翌日早上,当二人醒来时,早就是日上杆,太阳高高的挂在了天上,顾盼一动身,全身都是酸楚的。
她一动,他自然也就醒来,不过也显得很是疲累。
这时,顾盼的手机响起,是顾偃打来的电话,他是向顾盼说明,如果确定了会诊的时间,要早点告诉他,现在寰亚集团的车队管得比较严,有事需要同队长打招呼的。
顾盼赶紧应着,说一会儿有了确切的消息,马上就告诉他。
傅景桁瞪了她一眼,语气不善的着呢,“什么事?还要瞒着我?”
这事,哪里需要瞒着他?其实顾盼巴不得告诉他,如果他能帮帮自己,那事情应该会简单许多,而她自己去找医生,只怕电话里搞不定,还得自己人过去一趟才行。
既然要求人,或许求一傅景桁也是不错的选择,于是她小心翼翼的把顾想现在的情况说了,然后满眼期望的凝望着他,“你能帮我再联系一下医生吗?”
毕竟以前顾想的一切都是傅景桁安排的,现在要去联系谁,顾盼都不是太清楚,她只能去找顾想的主治医生,然后请人安排相关会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