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要傅景桁来承担,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傅景桁的思路清晰得很,他嗯了一声,又补充一句,“尽量不要说肯定的话,把事情模棱两可化就行!”
“收到!”顾盼有些赌气的应着,她半闭了眼睛,甚至都没有睁开眼睛看一眼身边的傅景桁。
这样的态度让傅景桁很气恼,他开着车子,猛得来个急刹车,顾盼的头呯得一下子碰到前面的玻璃,惊恐的睁大眼睛,情不自禁的问,“发生什么事了?”
不知为何,傅景桁感觉自己的心里特别的不痛快,他盯着她,挑剔的说,“我在开车,你却在旁边睡觉,害我差点也闭上眼睛睡着!你不知道这样做,是很不应该的吗?”
他的语气冷漠至极,满满的对顾盼的责怪。
顾盼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她天真的以为真的是她的错,于是一边道歉边解释,“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
傅景桁一把方向,把车子车到硬路肩处,打起双闪,然后把车维缓缓的停下,生硬的问顾盼,“你车技如何?”
“我……”顾盼有些迟疑,有些说不出口。
“说!”傅景桁命令。
她越是迟疑,他对她就越是看不上,二人之间更会形成一种强烈的反差,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