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大事了。
韩一鸣咳嗽了一声，说道：“除了李老板的，今天陆续有几个合作商违约拒绝和我们合作了。”
“今天？”
“对，就是早上，陆陆续续接到的电话。”韩一鸣解释道。
“有说原因吗？”杨羽问。
“没有，问了，他们也没说。”韩一鸣回答。
杨羽想了一下，出去打了一个电话，重新回来后，说道：“上官姥爷他们幕后操纵的。”
“啊？”大家还是挺惊讶的，怎么杨羽一个电话就能问出来呢？
其实很简单，杨羽打电话给了李老板。既然他们找过其他老板那肯定也找过李老板了，既然李老板的订单在，说明他没有被搞定，站在自己的立场上，所以也就能问出来了。
“完了。”韩一鸣就说了两个字。
瞬间的绝望一下子就充斥着整个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