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那个人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
听了这话,关以渊跟nancy两人皆是一副会意。
可小整整的眉头却皱了起来。
‘那个人’一直都是江整整心中的一个谜。
也真难为他小小年纪就要思考那么复杂的一个问题。
但是关以渊貌似没有注意到整整这边的气氛,注意力全部在江翩身上,朝她安慰道:
“怕什么?你在挪威,十万八千里,我就不信他能上天入地。况且你真的想因为这个理由,荒废你的事业,你的一辈子?”
能够在哥哥手底下学习那么久的女人,对财会事业绝对不会没有一点野心。
而且他反倒希望江翩活的更加有烟火气一点,不要总是这样无欲无求,一点机会给不给别人。
他希望能够遇见一个对他敞开心扉的江翩,而不是整天心事重重,却只字不提的江翩。
听了这话,江翩没有再说话,只是努力摆出一副笑脸,跟他们疯玩了起来。
到了晚上,关以渊那句话就一直萦绕在她的脑海中散不开。
——你真的想因为这个理由,荒废你的事业,你的一辈子?
自己脱离冷少辰的初心不就是为了活出自我么,为什么离开了反而畏畏缩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