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
就是想当个正人君子,把人妥善送到家……
个屁啊。
——他根本预料不到一个看起来就是海量本量的男孩醉倒了是这副模样。
只不过三杯……不,准确来说是两杯半。最后剩下的半杯酒是严恺邺看对面那人面色通红,神色迷茫,强行拦下来的。
偏偏那人还一脸自信满满,拍着胸脯保证:“你给我,我很稳的,绝对不会……坠!”
平翘舌都分不清。
严恺邺已经有点麻木了,根本不打算跟一个醉鬼讲道理。他结个账的功夫而已,男孩就默不作声地喝大了,局面隐隐偏离原始轨道,濒临失控。
扶着人走出餐厅,夜风毫不留情,打个卷儿就往人脸上盖,呼呼的跟扇人巴掌一个样。
严恺邺喝了大半瓶的红酒,可意识还算清醒,他明白大晚上酒驾是压根不可能的事情。飞车不比陆车安全,开在半空中,云啊雾啊一个看不清坠车都算是轻的,危险系数翻番。为了安全起见,他准备找个代驾,先送江鸣恩回家。
“小家伙,你家在哪?”严恺邺站在避风的檐下,一手把人捞进怀里,另一手摸出手机联系代驾。
单手操作显然并不轻松,醉鬼一点都不配合。
一个人高马大的大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