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似乎也不太对,又像是在庆幸着什么……他实在是读不懂。
江鸣恩在心里自己琢磨了两下,也没整明白,犹豫了半晌才开口道:“我回答完了,那么我可以反问你吗?”
严恺邺原先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颇为意外地看了他一眼,惊讶于他的小心翼翼,不过还是坦诚地回应,“当然。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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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鸣恩其实不知道该问些什么。
严恺邺之前谈没谈过,谈过几个,有过怎样的或悲伤或喜悦的经历……说真的,他并不是很在意。
这些事情之所以成为了“往事”,不就是因为都“过去”了吗?
既然这样,还有什么好问的呢?难不成还能拿来当作翻旧账的筹码?除了给自己和爱人增添数不尽的负面情绪之外,没有半点好的效果。
江鸣恩看得很透彻,事事无所谓,波澜不惊的样子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情场上身经百战的风流公子,来去自如的那种。
可事实上却是,他在认识严恺邺之前的二十年里,没谈过一次恋爱——别说拥抱、亲嘴了,就连甜美小o的嫩手都没有摸过。
他家霸气侧漏的老妈,在部队里位高权重的铁血猛a,曾经断言他“命里缺o”——果不其然,姜还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