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安排那边的位置上。”说完没再搭理杨太平和杨云迪,和其他客人打招呼去了。
杨太平上带着尴尬和些许的怒气,他没想到这么些年过去了,这个晚辈还是这么的看不起他们。
“来了啊。”比杨云迪大有五六岁的男子也没叫爷爷,平淡的问了一声,便指着角落的位置说道:“你们到那个桌子上坐吧。”说完也转身离去,完全没有将两人当回事。
看到二舅一家人这样对待他爷爷,杨云迪心中很是不爽,说道:“爷爷,我们回去吧,别人不欢迎我们,我们也没必要往这儿凑。”
他本身就对这种事情比较厌恶,现在的乡俗变得越来越恶劣了,以前都是结婚丧葬这样的大事才会大办宴席,现在搬个家都要大请四方街邻,孩子满六周岁要割一次头发,满十二岁了还要割一次头发,这在之前是没有这么频繁的,但是最近几年形成了风气,全部大办宴席,因为这样可以收到很多礼钱!
不管是搬家还是孩子满六周岁,这样的喜事本应该是热热闹闹搞庆祝的,现在却成了百姓不堪重负的负担,演变成敛财的由头,为了收回散出去的礼钱,每个家庭都在找着由头办酒席,有的甚至孩子考个高中也大办酒席!
现在二舅家又摆出这样的一张脸,他实在没心情待